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导读:在《小星星》发布之际,赵一豪的全新专辑《牛郎织女》也将在北京乐空间首发,这也是他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陆专场音乐会,除了部分迷离的电音作品,这一次他的演出依然是以老的经典作品为主,如果对赵一豪的先前的作品还不够熟悉,最后贴出台湾乐评人马世芳
赵一豪(造型:马加,摄影:COUCOULEE)
赵一豪(造型:马加,摄影:COUCOULEE)上周末,作为赵一豪5.4新专辑首发专场的预热,《爱情的陷阱》全网上线,作为新专辑《牛郎织女》中的首支单曲,它延续了这些年来赵一豪迷离魅惑的电音实践。
如今发布的这首《小星星》,跟先前的 《爱情的陷阱》相比,它的主题更加饶有意味,这个看似小清新的歌名里,却包含了一片广阔的天地。在《小星星》里,赵一豪用特有的抒情手法,用情爱的表象来指涉当下的生活中的一个个侧面,这一次,他把话题延展到我们的“朋友圈”中。
赵一豪经典作品
赵一豪经典作品
歌中所唱的“朋友圈”没有一个具体的所指,他可能是我们微信里的特指的虚拟“朋友圈”,也可可能是我们周遭现实生活中的的朋友圈,虚实相交的情境,也一如他的音乐语言——看似语焉不详,实则玄妙幽深。
至于“想像的明天”,则与今日的“咖啡”“酒精”“尼古丁”……成为对比,可以说现实中的这些成瘾之物只是一种对于明天的想像,“星星”的意义不再是点亮、光照、指引,他成为一个相对于个体而言的隐形的凝视(GAZE)之物。你的明天、我的明天,都在对于成瘾物的依赖中,映射出来。
歌词依然只有廖廖几句,那些反复出现的“明天”与“星星”,道出的是落寞中的惆怅与无形的惶恐,这与虚拟中的热闹沸腾的朋友圈,或者觥筹交错的现实朋友圈相比,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照。
在赵一豪近年的作品里,《小星星》的曲风的摇滚味道更足一些,旋律线也更为清晰,缓滞而忧郁电音的的背后,是一股热血摇滚的暗流。可以说《小星星》是英伦摇滚与当代电音媾合后的一个奇妙的变种,他五味杂陈,值得反复咀嚼。
在《小星星》发布之际,赵一豪的全新专辑《牛郎织女》也将在北京乐空间首发,这也是他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陆专场音乐会,除了部分迷离的电音作品,这一次他的演出依然是以老的经典作品为主,如果对赵一豪的先前的作品还不够熟悉,最后贴出台湾乐评人马世芳与叶云平对于赵一豪两张经典唱片《白痴的谎言》和《把我自己掏出来》的评论,阅后你或许可以了解更多。当晚,赵一豪的这两张旧作也会随着新专辑《牛郎织女》一同在现场售卖。
赵一豪演出海报(海报设计:孙萧)
BADHEAD ATTACK坏脑行动之三
白痴的谎言:华语朋克先驱赵一豪专场,暨新专辑《牛郎织女》首发
时间:2017年5月4日21:00
地点:乐空间(北京市东城区北新桥街道板桥南巷7号人民美术印刷厂内)
票价:预售80现场100
《白痴的谎言》(1988)
BY叶云平(作家)
比后来的英国潮团The xx还早二十年,1980年代中期就出现、取名为「XX」的乐团,习称Double X,不知是不是台湾流行音乐史上的首支Punk Band?但Double X在1988年出版的处女作《白痴的谎言》,则肯定是台湾、甚至华人世界中的第一张庞克唱片,被视为「地下音乐」、「地下摇滚」的开山经典专辑。
上世纪解严后的台湾流行乐坛,新的视野与可能性逐渐开展,赵传、陈昇、黄舒骏、黄大炜……等方才窜起,极少数的摇滚派(多是Hard Rock╱Metal、Folk Rock)仍小心翼翼之际,由主唱赵一豪领军的四人╱三件式摇滚乐团Double X,竟勇于冲破所有市场通则,以五万元不到的制作费用,「Studio Live」(现场同步录音)一次跑到底的大胆、快速方式,一声雷似地「玩」出《白痴的谎言》;不加任何修饰的生猛面貌,为保守、精致的唱片工业投下震撼弹,直接将听众的耳界,拓往前无古人的「地下」、「独立」之境。
专辑里所谓的「庞克」,非囿于乐风或类型化的表现形式。标准庞克的无政府唱腔外,赵一豪嗓音中,那股天生沉厚又黯黑、亦正亦邪的个人独特魅力,首先无法不教人着迷;开场曲〈Cool Guy〉的电吉他既粗又麻、十足不修边幅的庞克声响,编曲上却由Bass Line勾勒出老摇滚的复古线条;翻唱庞克老祖Ramones与Talking Heads,选的却是他们柔和、轻快的曲目;一把木吉他伴奏的〈阿伯的蚵仔面线和肉圆〉,低调却犀利地,成为反省外来╱强势文化入侵、本土意识浓厚的新台语歌先锋;而中、英文两种版本的〈台北〉(〈Taipei〉),更是直剖城市堕落文明、当年前所未闻的黑暗迷幻大作。
《白痴的谎言》所代表者,是从内到外、彻头彻尾颠覆掉一切预想和框架的,精神氛围上的庞克,更广义的一种自己干、逸离主流╱传统体制的反骨态度。因此「没人这么做」便成Double X的特色,他们踏出的每一步都是探索与创举,造就其乐史上独一无二的时代传奇
《把我自己掏出来》1989
BY马世芳 (广播人,作家)
《把我自己掏出来》是台湾出版史最后一张被查禁的专辑:1990年,新闻局以「歌词粗俗不雅、有违社会善良风俗」为由,查扣这张专辑,并发布新闻稿指出「类此属于作者个人的情绪垃圾,实应扔进自我反省的焚化炉中予以烧毁」、「人性的沉沦、兽性的浮显」等语。
那篇傲慢官腔、臭气冲天的新闻稿,是威权时代尾声的可耻见证:这张专辑变成了官府认证的「非法唱片」,连带让赵一豪变成了台湾摇滚史的不朽传奇。
现在重听这些当年的争议之作,那股危险、不安的魅力依然能让你打从心底震颤:「没有吃饭的胃口,没有做爱的欲望」、「没有任何疼痛所以不小心划破了我的手,流流流离开我的身体,留下红红红的模糊」、「我想**开你的身体看看我可以飞多高」......即使这些歌今天才发表,恐怕还是会得罪不少「正经人」,何况那是刚解严的1990年!
但是《把我自己掏出来》最了不起的成就,压根儿不在那些乍看惊世骇俗的歌词。归根结底,它的音乐实在太厉害了:假如1986年赵一豪担任主唱的Double X《白痴的谎言》是「台产庞克」以DIY精神硬干出来的惊天一击,那麽《把我自己掏出来》便是一场从兵器装备到战术思想都「全面升级」的豪华战役:无论编曲、制作、录音、乃至于乐手的演出水准,都有了「大跃进」的表现。 赵一豪曾在加拿大待过很长时间,加上专辑几位极厉害的外籍乐手助阵,让他的音乐透着老辣的底气:〈过程〉的爵士四重奏(乐手包括还没成为一代编曲大师的钟兴民,和后来成为伍佰China Blue班底的小朱和Dino)、〈温哥华的冬天〉醺醺然的慢板蓝调(四位乐手都是外籍兵团),玩得行云流水、一派洗炼。吉他手John Dallymore在〈爸爸妈妈这是什麽地方〉那段酣畅狂飙的独奏,更足以奉祀台湾摇滚史的神殿。〈改变〉拳拳到肉的麻冽音场、〈把我自己掏出来〉颓废迷幻、层层递进的音墙,都遥遥领先同时代那些初萌芽的「地下音乐」。
然而,赵一豪的胆识远不只是把西方摇滚把玩纯熟而已。仅有两分钟多一点的〈诞生〉取样自九旬老人张子谦弹奏的广陵派古琴曲〈酒狂〉,古琴叠上赵一豪醉意踉跄的吟哦,曲末且连上一段逆放的音效,奇掘而深沉。他和陈明章合作的〈死亡〉更是台湾「地下音乐」时期的歌史奇葩:陈明章把木吉他调成类似印度西塔琴的和弦,长达九分半钟的即兴拨弹,赵一豪即兴吟唱,两人深入无何有的闇黑梦境,几至忘我。这首歌从头到尾只录了一次,陈明章说:就算再叫他弹,也抓不回那个感觉了。
那是甚至连「独立音乐」、「另类摇滚」之类标签都还没发明的洪荒年代。这张领先时代的摇滚经典,或许实在走得太远、太决绝、太悲壮,以致市场知音寥寥。但你只消问问伍佰、甜梅号......,他们都会告诉你:这是台湾摇滚的「启蒙作」之一,像一尊远远孤悬在「非主流」边缘之地的灯塔,为许多气味相投的同代人,照亮了一条迢遥曲折的真理之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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