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读:我反复问自己:今天我们干嘛来了?我又回答自己:不是喝酒,是欢好!于是我对她说:我送你回去吧。 她半睁着眼睛说:老王,你这人真他吗的没劲,我们不是说好今天欢好的吗?你告诉我今天星期几?她的舌头已经不太好
我反复问自己:“今天我们干嘛来了?”我又回答自己:“不是喝酒,是欢好!”于是我对她说: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她半睁着眼睛说:“老王,你这人真他吗的没劲,我们不是说好今天欢好的吗?你告诉我今天星期几?”她的舌头已经不太好使了,两只手托着下巴,快要睡着的样子。我说今天星期三。她突然把桌子一拍:“那不就结了!”
我付了大排挡老板娘36元钱,带着她,两个人踉踉跄跄地去找宾馆了。小城市就是小城市,他吗的小旅馆全部关门打烊,大宾馆全部“客满”,总台只有灯亮着,值班服务员不知道跑哪去睡觉去了。我们坐三轮车几乎找遍了所有的宾馆,这个城市竟然没有给我们留下一张床。
她,已经趴在我的肩膀睡着了。我推推她,问道:“要不去我家吧,我老婆不在家。”她闭着眼睛说:“不去,那是你跟你老婆的床。”我对三轮车夫大叫一声:“阳伟路69号!”那是她跟人合租的地方,送她到门口,我便回头去了自己的家。那夜,我没有自我安慰,我默默发誓:“迟早有一天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。”
幼欲
第二天,也就是星期四,她打电话问我昨天晚上我们在哪儿欢好的。我说:“没做。”她说:“兄弟,你真没用。”我说:“什么?”她说:“我不会欠你的。”我说:“你不会是处女吧。处女我是不要的!”她说:“放心!绝对不是!”
我终于和她结合了,那天,是星期四,我记得很清楚。天还没黑我就开好了一间价格不扉的房间,就在大排挡对面一百米远的一家刚装修的宾馆,单人间。晚上我们又去那家大排挡喝酒。老板娘说今天可不能象昨天那样喝多了。我们说那是那是。
我只记得我们点了同样的几个菜,青椒土豆丝、花生米、红烧鸡块,随便喝了点酒,吃了点米饭。就匆匆进了宾馆。思维异常清晰。 进了房间,她就象个呆子一样,不看电视不说话,看着白色的床单发呆。我说你先洗澡吧。于是她进了卫生间,不久我听到了唏沥哗啦的水声。半个小时了,还不见她出来,我有点急了,我推开卫生间的门,看着她的裸体问:“你怎么还不出来啊!”
她说:“我不知道穿什么衣服出去。”我拿了一块大毛巾给她,让她用这个将身体裹好就可以出来了。她说哦。
幼欲
她出来了,坐在我的床边,不说话。我将她压在身下,用右手中指去探索她的下身,她的下身早已如洪水泛滥,润滑无比。她随手关了灯。在黑暗中,我解开毛巾,借着夏日窗外的月光,我进入了,将她从床尾顶到床头,她一直喊疼。
半个小时下来,我们换了很多姿势,我发现她对欢好是很生疏的,根本不像他抽烟那样娴熟。自从我开始的那一刻起,她就再也不叫我“兄弟”了。她知道,我跟她是不一样的。此次欢好全程,完全由我指挥,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一泻如柱的。我只记得完事后我问她:“为什么你一点都不主动,你以前是怎么欢好的?只知道喊疼,不知道叫床!”
她说:“对不起,我以前没有做过,真的不太会。”我说:“别逗了,你以前要是没做过,今晚你会流血的。” 她不说话。我开了灯对她说:“你去洗洗吧,我要睡觉了。”
她起身下床,进了卫生间,我又听到了唏沥哗啦的水声。同时,在洁白床单的表面我也发现了横七竖八的血迹,强烈刺痛了我的双眼。她洗好出来了,光着美丽的身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我,我的双眼再一次地被刺痛了,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护士吗?我问她:“你怎么大姨妈还没结束就跟我做啊!那么着急!害得我要赔宾馆一条床单了。”
幼欲
她没说话,蒙上被子睡了。我去检查她的蕾丝内裤,闻起来很清香没有臭味,看起来很干净没有血迹。我又检查了卫生间垃圾筒以及房间的每一个角落,均没有卫生巾的存在。
我推推她,问道:“你是不是在里面放了碎猪肝啊!”她蒙在被子里不说话,我听到了抽泣的声音。这时我才发现,她躺在床上的身体比我长。这时我才发现,我竟然还没有洗澡,就带着肮脏的身体跟处女来了一次突如其来的欢爱。这时我才发现,我比她大了十一岁。
第二天一早,我醒来发现她人已经不在了。我看到床头的烟灰缸里有半支没有抽完的香烟,烟蒂已经跌落,双喜牌的......后来我们又陆续欢好了几次,开的房间一次比一次差,欢好花样一次比一次多,而感情却越来越淡薄。终于她提出了要结束我们的关系我也表示了同意,因为她知道我不爱她,而她却爱我爱得越来越深。
接下来,我继续过着我没有涟漪的生活。两个月后,她打来电话,说她怀孕了。我说:“是我的吗?”她说:“不知道,反正我没有跟第二个男人欢好过。”我说:“你想生下来还是要我陪你去做掉?”她说:“我去做掉,但不要你陪。”说完,她在电话那头大声哭了起来,我的耳朵被震得很疼。离开她是明智的选择吗?
几天后,在同一家医院的妇产科,她流产了,我儿子也出生了,她流泪了,我老婆也流泪了,我知道她们都很疼。我抱着我刚出生的儿子在医院的走廊里看到了她,她也看到了我,她笑了,我也笑了。
她拖着虚弱的身体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说:“兄弟,恭喜你生了个儿子。啥时候请我到大排挡喝你的喜酒啊?”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那场景,就跟电影一样,我今生今世都难以忘怀。
这一段由幼欲带动兽欲的故事里,我伤害了一个可爱而又纯真的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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