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读:我回去了,谁知他却用暴力迎接我。我被打得鼻青脸肿,脊背、胸前都被咬破了,肌肉拉伤我坐都没法坐,胳膊几乎被折断,大腿上是一片连一片的青淤,他咬着我的双峰蓓蕾不放,揪心地疼......白天他累了,晚上接着打,
我回去了,谁知他却用暴力迎接我。我被打得鼻青脸肿,脊背、胸前都被咬破了,肌肉拉伤我坐都没法坐,胳膊几乎被折断,大腿上是一片连一片的青淤,他咬着我的双峰蓓蕾不放,揪心地疼......白天他累了,晚上接着打,一直持续到凌晨4时。
此后只要在一起,他就没有一天停止过折磨我,每次往往持续几个小时......
他的手法越来越恶劣。他不再打我的脸,让外人看不出,让我有苦不能言。上班时间我被反锁在家,他一回来我就要面对变着花样的“酷刑”。我常常被捆绑着,全身上下被折磨得没一处好的;最敏感的部位除了要忍受牙齿的啃咬,还要接受镊子的虐待;我的身体被各种各样的东西捅得常常出血......
我怀孕了,他非说孩子不是他的,让我“交代”问题,更残酷的折磨接踵而来,他的所作所为,常人想像不出。
2001年12月21日,我们离婚了。我曾苦苦维系的婚姻短暂得只维持了3个月零12天!
变态另类
离婚是他提出来的,协议也是他拟的,其中一项条款规定由我付给他1万5千元钱。我原以为离婚裁定下来,就可以逃出这个“地狱魔窟”,然而吴还是不让我离开,他用裸照和材料控制着我,甚至威胁我如果不听话,就要了我们全家老小的命。
他说,离了婚我和他就没关系了,日后一旦我有什么意外,我家没理由找他要人。他还说,他和我玩的就是“猫和老鼠”的游戏,他要玩死我。
吴上班和打牌以外的时间,是我最苦难的时候。他除了拳打脚踢、撕咬、烟头烫之外,还常常给我灌药,让我昏昏沉沉;从头到脚向我撒尿;大冬天把我衣服扒光,朝我一盆盆泼冷水;把各种东西包括蘸满辣椒水的卫生纸塞进我下身;甚至让我当着我妈的面陪他睡觉......他在我流产等特殊的时候也不放过我,不同意我去上环,就这样我一次次怀孕,又一次次流产......
变态另类
我好几次逃出,也有被他赶出去的时候,但最终都回去了,我怕我们的事牵累全家。他把逼迫我写的部分材料寄到我们单位和个别同事手中,那是他制服我的法宝。我曾想用钱买他手里的照片和材料,他不答应。我们之间的事我又不好对外人讲,他对我的性虐待,很多我可能永远也说不出口。
2002年9月26日,我又一次出逃后回到他身边,他单位的领导出面调解。谈话中领导提到吴对他前妻也有过虐待行为,让他改,和我认真过日子。我是吴的第四个老婆,这是我和他结婚后才知道的。
我很绝望,觉得自己不可能有其他出路,除非他良心发现———我是多么盼望能有那么一天。
更暗无天日的日子来临了。吴控制我的零用钱,取走我的工资,把我看得很紧,白天也不让我穿衣服,他把衣服锁在卧室,把我锁在厕所或客厅。他还不允许我和人交往,就连女的也不行。他属于精力过于旺盛的人,一天只睡三四个小时就够了,剩下的时间就是折磨我。他说这叫特别的爱给特别的我,还说四个老婆中他最爱的就是我。
变态另类
他虽然只念过初中,但偶尔还看看书。他喜欢看岛国动作片,家里光这类碟片就有上千张,他每天都看,有时还强迫我跟他一起看。电视节目他只看《今日说法》等法制类节目,我说他对我的行为都构成犯罪了,他却厚颜无耻地说随我去告,他认为他是用这种方式在征服女人。他还说,就是公安来了,他也不交出手中的照片。这种裸照,他给以前的媳妇也拍了,我亲眼看到过,他曾“炫耀”过。
嫁给这样变态另类的禽兽,难道我这一辈子就只能在他的折磨之中,绝望地活着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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